地问:
“教练,你爸爸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凌以笑,摇了摇头。
他爸怎么会不喜欢封越。
自从知道他要带“男朋友”回去,
他爸的紧张和焦虑一点儿不比封越少。
听阿姨说,他这个星期问了三次自己需不需要去做发型。
还换了一把最新的剃须刀、每天坚持刮两次胡子。
这些,凌以都没有说。
他只是看着夜色中封越的眼睛,笑着、拉起了他们身上的被子。
漆黑一片的环境中,凌以轻笑一声。
缓缓地搂着封越的腰,在他的注视下缩了下去。
然后,封越再也不能胡思乱想。
两人度过了一个有些荒唐、但又充满了激情的夜晚。
凌以在飞机上睡足了十小时,
封越一开始很紧张,后来看着裹在毯子里的凌以、忽然又放了心。
窗外的云团从白变黑,
层层的云海将华国的山海掩去。
机上灯光昏黄,让封越的心跳趋于平缓。
而他笑着,给凌以盖紧了薄毯。
他何德何能。
最终,又是何其有幸。
到达芝加哥的时间已经有些晚,
凌以没有让父母来接,而是专门租了车。
封越挑挑拣拣最终还是带了不少东西,
那几大箱的行李搬得司机小哥气喘吁吁。
封越十分上道,塞给了小哥两倍的小费。
小哥原本还想和两位客人闲聊、打法时间,
结果从后视镜上看见其中一位压低了声音、另一个就靠着他的肩睡着。
小哥笑了笑,调高了空调温度。
然后驾驶车辆,上了高速公路。
十四个小时的飞机让人疲惫,凌以昏昏欲睡。
倒是封越坐直了身体,脸上挂着淡笑,目光看着窗外缓缓驶过的夜景。
空旷的高速公路上没有多少车辆,
漆黑湛蓝色的深夜中,远远可以看见城市的霓虹远去。
凌以父亲现在居住的社区在大学的一个森林分校附近,
那个小镇生活便利、又没有大城市的喧闹气息。
婚礼上出现的邻居们都是老相识,
还有几个不大不小的华人社区。
上次回家的时候,凌以就从继母手中获得了房屋的钥匙。
车子到达以后,司机帮着他们将行李拿下来,顺便祝他们一切好运。
封越搂着困得已经快挂到他身上的凌以,
从他的大衣兜里掏出了钥匙,开门进屋、拖进行李。
两人都太累了,简单洗漱都没有就双双倒在床上睡了个彻底。
等第二天下午,封越睁开眼睛时——
他没看见凌以,却看见了床边站着一个面色不善的红发小男孩。
他是典型的混血,封越后知后觉地想起凌以给他说过这个“弟弟”。
封越挠了挠头,连忙坐起身。
他试探着喊他:“安德鲁?”
那小男孩撅了噘嘴,皱眉:
“你怎么睡哥哥房间?!”
他一着急,说的就是他现在最熟悉的英文。
而封越也紧张,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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