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膝盖狠狠撞对方的脸,是当年小霸王的常用攻击手段,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至今为止都剃短发呢。
可是小芹正要伸手薅住阿星的头发,阿星却好死不死地,在此时把自己的脖子,从狗项圈中间挣脱了出来,并且将这个差点勒死自己的项圈,往溪水中一丢。
你的命也要一块丢了啊蠢货!我虽然用狗绳勒得你喘不过气来,可是也让你不至于被激流冲走啊!
这下可好,阿星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溪水裹挟而去,眼看着就要坠下瀑布,去见女仆控·兼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马克思了。
“救、救命!”这时阿星才反应过味来,一沉一浮地胡乱扑腾起来。
小芹一皱眉,海豚一般追了上去,先是躲过阿星乱抓过来的双手,然后打算按原计龗划,薅住对方的头发。
但是水流变幻莫测,阿星被冲得像个陀螺一般打转,反而向小芹靠了过去。
小芹光顾着躲开阿星的双手,并且专心寻找营救时不会和对方有皮肤接触的角度,没成想,躲开了章鱼君的手,却没能躲开他高高撅起的章鱼嘴。
被章鱼君亲到了额角的头发啊!说不定连带地连耳朵也碰到了!!
当然阿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在拼命呼救,拼命呼吸,全然不知龗道,他此时唯一获救的希望,已经开始黑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芹疯狂地大叫起来,出现在眼角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溪水。
“我结婚的时候,不能穿纯白的婚纱了!!!!!!”
小芹粗暴地薅住阿星的头发,但并不是为了救他,而是怀着切齿的痛恨,把他的头跟脸,狠狠地压进了水里!
“噗啊——”阿星被小芹压进水面之后,又被揪出来,反复多次,而且小芹每次都让他留在水下的时间更长。
班长惊呆了。
我也惊呆了。
奥巴马表示此事跟他无关。
塔利班组织表示此事他们概不负责。
“小芹,你别冲动!”我冷静下来立即喊道,“你会把他活活淹死的!”
“呜呜呜~~~~纯白的婚纱!纯白的婚纱!”小芹哭着继续把阿星往水里压,每说一句就压一次。
我倒没那么封建,觉得小芹被其他男人不小心亲到头发(甚至耳朵),就不纯洁了,就不能穿纯白的婚纱了。
反倒认为,这是一个契机,让我看到了小芹治愈恐男症的希望。
当然,突然看到小芹和其他男人有接触,我心里也会稍微感觉到有点不舒服吧……但是作为义妹,不能永远只拿我当做恐男症的例外吧!
那样的话,将来小芹要怎么办呢?我要是治不好小芹的恐男症,我岂不是只能负起责任,跟小芹一起共度余生了?
啊,好烦,心里既希望小芹的恐男症能治好,又有一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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