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干系。
宁致远又是宁家的宝,要知道他是因为她受的伤,怕是更不会待见她了……
“聊聊?”
邵建平看着江晓离。
那边准备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愣了愣,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江晓离冷眼以对。
邵建平笑了一下,“江家要换继承人了,这事儿你可知道?”
江晓离皱了下眉,看着他,“我知不知道,与你何干。”
邵建平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支烟,“坐。”
江晓离不动。
邵建平又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跟宁致远之间有何矛盾,但我跟你之间的,迟早要解决吧?”
江晓离一怔。
邵建平淡淡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跟她在一起的,不用我点出来吧,”见对方神色有异,他狠吸了口烟,眯了眯眼睛,“还是坐下聊吧。”
不知为什么,江晓离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情敌,倒更像是一位长辈,无形中有种压人一头的威严,竟让他没办法抗拒,以至于没想太多,直接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感情的事图个你情我愿,如果她不想嫁给我,那么无论我用什么样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她。”
江晓离说。
言下之意,邵建平不是输在手段上,而是输在感情本身。
她蒋春芽压根就不想嫁给他邵建平。
本以为这么说,对方会不高兴,然而意外的事,邵建平居然认同他的说法,“你说的没错,她若不想嫁给你,你怎么挟持她都没用。”
邵建平说完,沉默地吸了会儿烟,到底了才将烟蒂摁进面前的烟灰缸,目光一瞥,看了眼地上的酒和碎玻璃,笑了笑,“但是江少,你若不改改你这易燃易爆的性子,没人能保证她会钟情于你一辈子。”
江晓离皱眉,同样瞄了眼地上的狼藉,没有说话。
“天下有大勇者,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邵建平看着他,“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么?”
江晓离不语。
邵建平淡淡一笑,“听说你在国外念的书,考考你的国文水平。”
讲真,江晓离最烦的就是邵建平这号人,说话从来不会平铺直叙,来来去去,含沙射影,就跟你绕弯子,叫人莫名烦躁。
他冷眼看着对方,“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吧。”
邵建平道,“这话是苏轼在《留候论》里说的,我第一次读到,就觉得这是大丈夫该追求的一种境界。过去说天子一怒,流血漂橹,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现在可能没这么严重,但最起码气大伤身,且多数时候发怒不能解决问题。”
江晓离懂了,邵建平是在说他脾气暴躁,因为他刚才伤了宁致远。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宁致远那孙子有多恶心。
江晓离勾嘴笑了笑,“别人说要上你老婆,你会不会生气?”
说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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