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成了‘受害者’。我相信琳达、雷诺还有子翔的经纪人能处理好这个drama。”
朋羊点着头。
皮埃尔看上去没有很颓废,没有很沮丧,没有很脆弱。可她还是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蓝色。他是蓝色的,化不开的蓝色。让她难过的蓝色。
人们认为成功的职业运动员一定有一颗大心脏,对,他们是有,可他们也只是凡人。多少坚强的男人和女人,都曾在输掉比赛或赢下比赛时哭得像个孩子,噢不,不是孩子,是婴儿。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皮埃尔突兀地问。
他的声音回荡在酒店的套间,他指的是那一晚,还是这两周?
无论是哪个,朋羊的反应只有一个。她连连摇头。非常确定。
皮埃尔看向地毯的方向,点了点头。跟他想的一样。他又看向自己的纹身。“我不后悔……”
朋羊凝眉看着他。
“我有很多遗憾,但我不后悔。”皮埃尔说着站了起来,他吸了口气,呼出来,他没有笑,他看着她的眼睛,跟她说,“我希望我们能做朋友。真正的朋友。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朋羊也站了起来,也看着那双眼睛,那双忧郁的温柔的眼睛。“我愿意,但我不知道是否可行,我会努力尝试。”
皮埃尔笑了,这是他最喜欢的她的一面,也是他最讨厌的。
他朝她走过去,她也朝他走了过去。
皮埃尔抱住了朋羊,他把她短暂抱离了地面。
“你该放开我了。”朋羊用开玩笑的语气认真说。
一年前在北京,是他说这句话。皮埃尔放开了她,在她脚落地的那一刻,他的脸擦过她的脸,他想捕捉她的唇,但那只是不到半秒的冲到,他克制住,有点距离地说,“希望这次合作愉快。你知道主题改了吧?”
主题从他们美好热恋改成了心碎分手。
这将是他们宣布分手的方式。
午后的西伦敦,有着和煦的阳光,照在线条流畅的跑车上,反着刺目的光。
车里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我跟BY没什么,我只是送她回酒店。”
“皮埃尔刚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见到BY已经知道是个误会了。”
“对,需要澄清,你去搞定,我不希望这件事再扩大化,引起更多猜测。那对所有人都是伤害。”
喻子翔挂了电话,从车里出来。
喻先生和陈女士的别墅前院停了几辆车,不是他们的,刚才喻子翔开进来时在路边也看到了几辆。按照今天伦敦的天气,喻子翔猜测父母有个烤肉派对。这种烤肉派对一般会从中午持续到夜晚,直到伦敦日落。
陈艾莎已经打开了前门。无论这个中国女人实际年龄是多大,她看上去约莫五十来岁,而在白人或者黑人眼里,她还可以更年轻一些。她化了淡妆,身材依然窈窕,她穿着夏日的斑点花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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