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碗里。
“为什么?”
闵玉婵有些不解。
“武汉是码头文化,靠近长江的口岸的地方,很多搞货物运输的。以前老一辈的人,做力气活的工人。比如卸货的,工作忙,时间紧促,节奏快。”
“为了节省时间,就端着热干面一边走一边吃,热干面是纸碗,就是因为方便嘛。”
“哦,原来是这样。”
闵玉婵点了点头,顿时恍然。
“对待食物,不应该用有色眼镜去看,食物背后反映的也是当地的文化习俗。”
“就像帝都的炒肝和卤煮火烧一样,旧社会穷人的吃食,干苦力活的车夫,买不起肉,就吃下水解解馋。”
“我虽然不爱吃热干面,但是也能理解。很多武汉人从小就吃热干面,已经成了生活习惯。”
“平时觉得没什么好吃的,但去了异乡漂泊一段时间,又会很想尝一口热干面的味道。”
苏松屹轻声说道。
“我觉得武汉话挺好玩的,跟着学了几句。”
闵玉婵吃着包子,笑着道。
“说问候语吗?”
苏松屹眨了眨眼睛。
“嘻嘻,是的。”
闵玉婵连连点头。
“说两句听听?”
“呛个逼苕。”
她说得很标准,字正腔圆,一听就是正经的武汉人。
“哈哈哈!”
苏松屹忍不住笑出了声。
“苕也就是红薯,在武汉方言里,傻的读音就是“苕”,所以别人说你苕,就是在说你傻。”
闵玉婵板着脸,很认真地科普起来。
“这个我知道,还有很多歇后语,红薯搬家——活苕,意思是特别傻。”
苏松屹微微颔首。
“还有拐子,他们喊哥哥喊拐子。”
说到这里,闵玉婵笑得眼角飙泪。
关于武汉的方言,她和苏松屹聊了很多,总结就是很有趣。
苏松屹大概能够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他听到欧阳源说广东话的时候,也是忍俊不禁。
张嘴就是“你老姆啊、我母鸡啊、你港咩啊?扑街、粉肠、丢雷马。”
简单地吃完早餐,苏松屹送她去了地铁站。
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恋人们一样,牵着手,如胶似漆。
“回学校吧,不用送我了。”
地铁呼啸着驶来,苏松屹站在门口,竟然又有些不舍。
趁着停靠的间隙,她转过身,快步朝着苏松屹走来,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别太想我,有时间我就来看你。”
说罢,她就眨了眨眼,快步进了车厢,朝他挥手。
等到那列地铁消失在了视线中,看不到了,苏松屹这才转身离开。
“军训的时候,可以发一张你穿迷彩服的照片给我看吗?”
他有些想看她穿军装的样子。
“当然可以了吖,回去了就发给你看(比心)。”
朝阳升起,军训继续进行。
除了起初的两天会有些疲累感以外,往后的日子就变得轻松惬意。
大家都慢慢习惯了,自然也不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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