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抻了个懒腰,觉得心旷神怡。一扭头发现遥襄已经搁笔,正把纸张折整齐塞进信封里。
“英台,你要寄信?”
“嗯,寄封家书。”
半个月后,马文才收到了一封家书。
阅后,马文才眉头皱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最后,他翻出一张信纸悬腕欲下笔,想了想,又将那信纸扔到一边,重新翻出一张更加美观的纸片。
下学后,书生们从学堂鱼贯而出。
马文才疾走两步,拦住遥襄的去路,双手递上一张对折的纸片,一语不发。
周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刚刚还相谈甚欢的书生们,现在一个个目瞪口呆。
遥襄的嘴角抽得不成样子,“你,你想干什么?”
马文才现在不用嘴巴搞事情,改用手搞事情了?
纸片更近了,马文才依旧一个字也不说。
遥襄没办法,只得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夹过那张纸片。
展开,上面只有两行字。
遥襄深吸一口气,再抬眼已经换了一副吃人的眼神看着马文才,扬起手,手指还没来得及指过去......
马文才留给她一个后脑勺,嗖地走远了。
就,这么走了?遥襄僵在原地咯吱咯吱磨牙。
夹在两根手指间的纸片莫名有些烫手。
上面没写什么要紧的事,就是约她酉时一刻后山见面,但是......
约见就约见,不会用嘴说?
不用嘴说,写信就写信了,可为什么要用这种粉嫩嫩,印了花边画了花藤,撒了金粉的信笺!
马文才,你不是故意就是傻吧!
继整个书院都知道遥襄脱发事实,失恋疑似之-->>后,又多了一个亲眼目睹收情书。
晚饭还没到,连院长都知道今年的新生出了不可控的大事。
“你们知道吗?今天学堂外面,马文才给祝英台送情书了......”
遥襄百般不愿,但仍准时来到后山,马文才已经等在那儿了。
“有话,说。”摇折扇。
“你娘给我娘写信了。”马文才严肃地说。
摇折扇的手一顿,遥襄心中讶异。
“你娘说我在书院欺负你,要退了我们两家的婚事。”马文才用质问的眼光看着遥襄。
“哇哦~”遥襄发出一声低呼,并及时用扇面掩住了张得老大的嘴。
她是给家里写了封信道尽马文才的种种不好,也确实写下了要退婚的话,但她压根没想过母亲会真的去找马家退婚。
她娘可真是出嫁从夫,夫死......从女啊。
“退了吗?”遥襄用一种求知**极强的语气问马文才,一副看自己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你疯了吧,退婚你妹妹怎么办?你没想过她吗?”
“诶~”遥襄挥挥扇子,满不在乎地说:“我妹妹我自会照顾好,不劳你费心。”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彼此彼此。”遥襄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回敬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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