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一月多,敖顺却又携恨上门,一口茶没喝完,就再次闹腾起来,而且看这次,是没法安抚住了。
敖顺嘲讽完东海龙王还不解气,斜眼瞥向水晶宫外,哼哼道:“大哥你还不敲鼓撞钟把老四也喊来,然后再来一同诓骗俺?”
东海龙宫有一面铁鼓,一口金钟,但有急事,擂响铁鼓,撞动金钟便能招来其他三海的龙王。
敖广终于听不下去了,不满道:“贤弟你怎么开始蛮横不讲理了,我等何时诓骗你了?”
敖顺当即声量抬高,大叫道:“他敖闰是不是在伙同其妹夫泾河龙王,给其外甥谋求济水河伯之位?”
“呵呵,我还听说,那泾河龙王可不止是要让自家老二去做济水河伯,还想连江渎、河渎一起收了,连同其老大已占的淮渎,要一家子包揽四渎之位。”
“怎么,怕给我儿报仇,惹得天庭生气,搅了自己的谋划?”
敖顺越说越气,最后直从口鼻喷射热气,指着敖广愤愤大骂:“你们一个要给自己儿子谋龙王神位,一个给自己的连襟谋大利,全然不顾我儿之死!”
“龙族,龙族,我为了龙族之名,当日含恨放了那贼人,又为了龙族利益,被你们诓骗,天真的缩回北海。”
“难道我北海龙王就不是龙族了,我儿就不是龙族了?!”
敖广是东海之主,且身为兄长,被敖顺指着鼻子骂,也一下火了,当即一拍桌子,怒道:
“没有你那儿子自作孽,何来今日局面?我劝过你多少次,让你好好教教他,你可曾听过?”
“现在好了,孽债缠身,劫数降临,你倒是闹个没完,怨这个怨那个的。凡语有云,子不教父子过,你与其在这喷唾沫,不如回去反省反省自己!”
敖顺的一张脸唰的涨红,眼珠瞪的如铜铃,手脚直发抖,蓦然暴喝:
“好你个敖广,我反省?那你儿子呢,要不是他废物的被个炼气士生擒,我儿需要去救他?岂会罹难?”
敖广针锋相对,“本王是该反省!我该反省当初就不该安置那恶龙,就不该派我儿去给一个妾室祝什么寿,还是个被赶出龙宫的外室贱婢!”
“你,你......”敖顺被气的说不出话。
“哎呀老爷,什么事值得你们兄弟吵成这样?”
却是龙母听到喧闹,让几个龙婆、龙女捧着糕点,快步走进来劝说。
敖顺知道敖广骂的没错,若他能好好管教恶龙,也不会有此劫难,可明白是明白,心头依旧怒火升腾。
不过,与敖广真的闹翻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毕竟海中洲位于东海,而非他的北海,要对大敖神君报复,还是要依仗东海龙王。
龙母这时走进来,敖顺趁机抓住台阶,压住怒火起身冲龙母拱手:“见过嫂嫂。”
“叔叔你别跟你大哥一般见识,他近日为了海中洲的神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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