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我头也没回就甩开了,脖子一梗,“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白玘堂走上前,“好,照规矩,稍后在下等将‘邀请帖’送到贵书院去。”
啥米?送到书院?我心中一惊,好像玩大了。下意识回头瞅瞅,朱纪和我四目相对,宠溺的摇头轻笑;唐伯虎一手轻拍额头,叹息着把头向后仰去;祝枝山、文征明面面相觑,说不清是苦是忧。我雷击般清醒过来,完了,太嚣张,轻敌了。
白玘堂看着一脸死相的我,又向我们五人施礼,“那在下等先去订制‘桃李玉树’,此次获胜的书院方有资格拥有!先行告辞。”
唐伯虎拽着石化的我,拖出鑫翠阁。我再不叽叽喳喳,哭丧着脸跟在后面,心里这个悔呀。可既成事实,无法挽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鸭子上架了。想到这儿,快走两步,挡在祝枝山身前,楚楚可怜地说:“祝兄,你人最好了,又宽厚又仗义的,你去比赛好不好?”
祝枝山不答反问:“这么说慕晗不去了?”
“人家不会吟诗作对,怎么去啊?丢自己脸就算了,不能给‘六艺’抹黑吧。”
祝枝山笑笑,并不接话。我没得到肯定的答案,又厚着脸皮去求文征明,“文公子,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总该去展示下自己啊!”
文征明认真道:“征明向来不喜追名逐利,能修身养性,自得其乐便好。”
我哭丧着脸转向走在最后的朱纪,“好朱纪,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朱纪温柔的看着我,“我倒是不知该如何‘救’你。”
唐伯虎横跨一步,挡在我和朱纪中间,不满地问:“慕晗问了一圈儿,怎么偏偏落下我?”
“还不是怕你生气。”我小声嘀咕。
唐伯虎轻叹,“我早说过,遇事有我!”转身对祝枝山道:“祝兄,你想好参加什么项目了吗?”唐伯虎的问法明显比我高段,从“开放式”提问,转为了“封闭式”。让祝枝山思考的方向从参不参加,晋升为参加某个具体项目。不过,我心中犯起糊涂,奥运会吗?还分项目,不是去一个人就得了?
祝枝山指指不远处的酒楼,“我们边吃边商量!征明,你也想想。”
我意识到自己被“涮”了,嘟起小嘴,“你们分明打算参加,还不说,害我低声下气的!”
唐伯虎责备,“给你点教训是对的!在书院,在外面,你要更加谨慎才是。若非你一时冲动,我们几人现在也不必为此烦恼。”
朱纪道:“唐兄何必责怪慕晗?直来直去、心无城府本就是她的优点。况且我见白公子他们来者不善,该是早有准备。纵然慕晗不应下,也会寻其他方法逼使就范。”
我巴巴望向朱纪,还是你好。
唐伯虎刚要说话,被祝枝山拉了一下,“走吧,进去再说!”
四技比试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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