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从前在竹宫明明看见皇兄每本都认真写……”
“你是要一辈子都模仿先皇还是要听我的!”难怪她一开始批奏折就批得有模有样,原来又是从哥哥那里偷的师。
齐放醒悟过来:好哇,合着先皇在竹宫批奏折时她一直赖在先皇身边陪他。
梵花放下毛笔,贴上去陪笑地抚摸他的胸口:“听你的听你的,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别活在皇兄的影子下,要做个有自己鲜明特色的皇帝,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个蛋蛋你知道。
齐放白她一眼,握住胸口的小手,亲个小嘴,才压下心头的无名火。
梵花把剩下的几本奏折一口气批完,伸个懒腰,跳下椅子,朝齐放伸出手:“走,朕带爱卿去吃午膳。”
齐放轻轻握住仅有自己一半大的小手,隐忍着笑意,以一种“既然你邀请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陪陪你”的神态道:“谢皇上赐宴。”
梵花一把拉他起来:“你这个男人,面部表情要和说话内容相呼应,别养成表里不一的坏习惯。”
齐放灿烂地笑起来:“皇上教训得是。”
梵花被他笑得心脏漏跳半拍,咳了咳,粗着嗓门道:“走啦!笑笑笑,笑什么笑!”
齐放走时故意落后一步,这样才能被她拉着走,居高临下看她后背的双眸有了一丝温柔之意。
二人共乘一架龙辇,起驾前梵花吩咐宫女:“去内务司造办处取一套男服到朕的寝宫,齐大人要穿的。”
宫女领命而去。
齐放轻啄一下她的面颊:“谢皇上赐饭又赐衣。”
梵花捂住热辣的面颊,低斥道:“在人前嘴巴放老实点!”
左右的太监宫女全都自我催眠:我是瞎子,我是瞎子,我是瞎子……
看来他们成亲后整座皇宫的奴才时不时就要变成睁眼瞎,这两口子真会给人添麻烦。
回到寝宫,梵花撇下齐放跑进偏殿换下龙袍,再出现在齐放眼前时手上又抱着她的爱宠,还将森遥举向他:“呐,给你抱抱。”似乎想起什么,又把森遥收回怀里,“啊,我忘记你不能碰咪咪。”
“能碰我也不抱,猫儿身上骚。”齐放看得出她离不开这只黑猫,想到成亲后这只黑猫就会成为他们夫妻之间的第三者,心里顿时堵了起来。
现在就堵,日后你见到第四者、第五者、第n者的时候可能会心肌梗塞。
梵花把他的话当真,鼻子埋进森遥的毛下闻了闻:“不骚啊,很香,咪咪很爱干净的。”
这是个对男人没有悟性的女人,注定会在男人身上大吃苦头。
午膳时,梵花吃得极为不专心,眼珠子老瞥向左手边的齐放,与街上偷看花姑娘的赖子无异。
齐放忍了她几次,放下碗筷道:“皇上眼睛一直斜着,不累吗?”
梵花捧着碗,垂眸羞羞答答道:“爱卿你换上宫装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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