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睡袍敞开,腰带被随意的丢弃在一边。
与腰带在一起的还有深紫色的内衣。
烛火下吊钟摇曳。
“怎么了这是?”林村安问。
“我跟她划拳来着。”爱屋弥生哼哼窃笑:“谁输了就喝酒。”
“比起你能赢这件事情来,我更好奇她是怎么会答应的。”林村安说。
“我只说了句「你不会不敢吧」,她就咬着银牙答应给我比试了。”爱屋弥生说。
林村安恍然的点头。
老实讲,宫岛椿是比较冷静平和的一个人,就是跟爱屋弥生处一块儿时,很容易被她勾起胜负欲。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啊?”林村安踢开啤酒罐,“你别给人灌出毛病来。”
数一数,起码也得有几十个易拉罐了。
看宫岛椿的模样,平常应该是不喝酒的,一下子喝这么多。
“嗝…………儿……”
爱屋弥生却是打了个酒嗝,林村安扭头一看。
只见爱屋弥生的脸颊也有些微醺,双腿的膝盖颤抖着相互摩擦。
“……你又怎么了?”
“事实上,这边的酒都是我喝的。”爱屋弥生嘿嘿傻笑。
林村安:“?”
“有、有些憋不住了呢。”爱屋弥生继续说。
“……那她?”
“别看椿这样,她的酒量真是深不可测,喝了她手边整整的一罐呢。”爱屋弥生说。
林村安过去看了看,好家伙,这何止一罐,简直就是半罐!
在林村安动宫岛椿的易拉罐时,宫岛椿稍有些被惊醒,像是护食一样的将其环住:“你,不准抢——”
然后等看清了来人的面孔,妖冶的脸庞才放松一笑,“咦,你,怎么来了?”
林村安还没回答,爱屋弥生忽然一声大喝,
“你!怎么跟老爷说话呢!”
给林村安吓得一机灵,下意识的看了爱屋弥生一眼。只见爱屋弥生狡黠的眨了眨眼,似乎在说「这就是好康的」。
只见宫岛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跪拜在地,
“老爷,是奴婢不敬,还请您责罚——”
“还敢穿衣服!?”爱屋弥生说。
“……是……是……”
宫岛椿平常恬静的脸蛋出现了一抹慌乱,她立马将睡袍褪去,放在一边,一丝不挂的以土下座之姿跪拜在林村安面前,
“请老爷责罚。”
“怎么责罚!?”爱屋弥生又说。
宫岛椿没有站起来,只是以跪拜的姿态调整了脑袋的角度。
刚刚是以头对林村安。
现在是以背。
然后略微翘起。
“请、请老爷用棍棒狠狠地教育奴婢。”宫岛椿说。
“如果我拍下来的话。”
爱屋弥生轻轻的在林村安身边吹出酒气:“你说她明天会不会社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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