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小,每次看到母亲发病时都吓坏了,总是他挺身而出挡在褚画面前,将褚画藏在自己身后,一次又一次地哄他。
在褚岩童年的记忆里,母亲曾经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后来逐渐被病情折磨地如同一个骇人的老巫婆。
她发起疯来很可怕,完全失去了理智,神志不清的状态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遵循本能地想破坏想发泄,甚至不惜危急身边人的生命安全,等清醒之后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然后抱着两个孩子忏悔痛哭,当着丈夫的面发誓再也不会犯错。
然而接下来呢?是一次再一次的犯病。
直到母亲患上躁郁症的第五年,她在一次发病时将把两个孩子关在房间里锁起来,打算一把火烧死,褚岩在她发病之前将褚画偷偷送出了家,而那时年仅十三岁的褚岩因肺部吸入大量致命的浓烟,还好抢救及时脱离危险。
经过那次不论母亲怎么下跪哀求,父亲都不再原谅她了,为了两个孩子,他狠下心签了字把母亲送进了精神病院。
母亲的躁郁症遗传给了弟弟,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后的褚画只会更脆弱,而他,只有更加的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好弟弟。
给褚画包扎完伤口,并耐心将他哄睡着后,褚岩小心翼翼关上门,离开了褚画的家。
他还有事情要安排。
车上,他给国内的朋友去了一个电话,先是委托他们调查一下一个叫做“江漪”的女人的具体位置以及身份背景,随后又让他们帮忙找渠道弄到锂盐的处方药。
药都让给褚画给倒了,按照他现在这个病情,不吃药怎么能行?还得加重剂量才行。
对方爽快的答应说这两件事情明天给他办好,让他等好消息就行了。
褚岩这才挂了电话。
解决了两件头等大事,褚岩的心里却一点也不见轻松,亲自见到褚画后,他才意识到褚画的病情有多么严重,事情的严峻性让他根本就安不下心来。
他压根不敢往坏处想,现在是自残,那以后呢?
如果他再晚一些回国,他是不是就见不到这个相依为命的弟弟了?
这两天匆匆处理完公事赶回国,基本上没闭过眼,安慰褚画也花费了他很大一部分精力,褚岩感到很累。
二十七年来,面对疯癫的母亲,以及国外繁忙的公事,他从未觉得累,然而在今天的此时此刻却感到精疲力尽。
他肩膀上的压力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拉扯着衣领,心情十分烦躁。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车顺着干净的街道缓缓向前行驶,到了深夜,这路上的车原本就不多,再加上褚岩心里装着事,开车的速度很缓慢,如开得如同在路上散步一般。
车路过一个地方时,他觉得窗外的建筑物和景色有些熟悉,仔细一看才想起这正是他刚才买过东西的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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