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欲望都是可有可无。
看别人痛苦会产生愉悦,但他会压下去。
温周良多次提出让他不要这么憋着,无论是欲望还是情绪,都要宣泄出来。
他一直想送他一个宠物。
gān净的、听话的、随他凌nüè的。
能要。
懒得要。
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随便的。
就算汤鸣现在捅他一刀,他也不会有任何惊讶。
但他不恨他,他说他喜欢他。
喜欢他。
喜欢他?
汤鸣喜欢他?
所以能忍住痛苦,让他开心?
喜欢的魔力这么大吗?
但没有实质的东西对白敬来说是虚无缥缈的。
他捉摸不透,想不通。
他有病。
很严重。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觉得自己好了,或者以为自己好了。
因为他能把那些恐怖的想法压的很彻底了。
但因为汤鸣,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在膨胀。
在叫嚣。
在他的体内,脑海,血液,充斥他整个人。
他这次会用玻璃划伤汤鸣的后xué,下次就会将他的生殖腔捅烂。
他太喜欢看汤鸣因痛苦而皱的眉,那种惧怕的眼神,像随时会被吞噬的小动物。
白敬会温柔的亲吻他,爱怜他,珍惜他,然后将他凌nüè的更狠。
但是白敬不想。
他的理智和欲望在不断拉扯,可他们又是共生的,相连的,紧紧缠绕的。
于晓晴说:“白敬,你之所以喜欢看人痛苦,是源于你内心深处的孤寂,你的内心一片荒凉,所以你喜欢看他们崩溃,因为人在崩溃时表情是最生动的,那种悲伤、绝望、后悔的情绪等等,能填满你内心的空虚。
因为喜悦是短暂的,痛苦是永恒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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