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有点害怕,更别说咱们今晚还在这里睡上一晚您能,照拂小弟一下吗?”陈杰犹豫说,“要是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就是想活下去。我见您应该不是第一次经历过这些吧。”
余清韵真的很无奈,目前来说,这些邪祟看着就不是她能正面刚的。家里那个肉血模糊的怪物她是靠躲进衣柜和离开家避开的,刚才小道的那个东西她也是钻了漏洞才没着道。
她体力一般般,力气也不大,怎么护得了人?
看着面前这个瑟缩的未成年,明明应该是长身体长高抽条的阶段,常年驼背,营养不良,却比余清韵都要矮。
“你多大了。”余清韵说。
“17。”陈杰说。
“你是为了躲刚才县里那群混混才来的寺庙吧。你父母呢?”余清韵说。
“我”陈杰说,“我爸在外面打工,我妈我妈和我爸离婚了。”
“所以家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你怎么惹上那群混混的。”余清韵说。
“那群人不是好鸟,要问我要钱,我没给,和他们打起来,趁乱跑了。”陈杰说。
联想到他先前上车时主动丢烟头,本性不坏。
“未成年抽什么烟?”余清韵说,“这次你全程都要听我的。要是活下来了,这个暑假回家好好预习,开学后认真学习。”
陈杰面色黯淡,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嗯”了一声。
说话间,他们已经跟着小僧人走到了钟鼓楼,钟鼓楼的全貌呈现在他们面前。
这是一座柱体建筑,顶部是一个尖尖,柱体由一块块砖堆砌而成,柱身经过长年累月的雨水冲刷,已经能看出年代感。
尖角屋檐下有大木头吊着一个巨大的梵钟。
柱身镶嵌着楼梯,楼梯环绕,可以拾级而上。
只是现在楼梯和钟鼓楼楼顶站满了僧人。
奇怪。
“余姐,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陈杰悄咪咪凑近余清韵,小声问着。
“还不清楚,”余清韵说,“先看看情况。”
余清韵注意到带头成年僧人的动作,陈杰也跟着看过去。
两个人的互动被柳南风尽收眼底,他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两人。
他们明明一路上一看就是不相识的人,怎么就这么短短一段路程就开始熟络起来?
成年僧人拉住一个僧人,问:“师兄,住持叫我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被拦住的僧人表情有些怪异,带着疑惑和些许害怕,他深深叹了口气:“慈诚他,他死了。”
“怎么会?”成年僧人显然认识慈诚,“慈诚师兄怎么会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死的?刚才不是还在撞钟吗?”
“我也不清楚怎么死的,”被拦住的僧人说,“今天轮到慈诚撞钟,他一直撞个不停,然后钟停了。快要上晚课了,才有人去叫他下来,就发现他死了。”
被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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