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这般想着,她拿出手机给自己的脸拍了张照,对焦就对着那颗痘痘。
“请问您高考考得怎么样,有复读的意向吗?我们靖远中学对复读生……”
他有没有想我,我等他想我给我打电话,每次都是我先想他,先给他打电话,这次我要坚持住。陶欣艺把手机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又把抽屉用钥匙锁上,再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看剧。
虽然陆铭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过两天就消了”。
“是。”
“您好,请问您是陶欣艺吗?”
“没什么,我挂了。”
没过多久,对面挂断了,陶欣艺坐在床上窝火,点开电话簿,看着“呆太阳”三个字发神。小太阳是陶欣艺给陆铭的备注,他像太阳一样美好,却很呆傻,所以是呆太阳。
看着这几个字,陶欣艺的心有甜蜜起来,从被子里跑出来,站在房间里的落地镜前端详着自己的容颜。
为什么我的呆太阳还不给我打电话啊?
陆铭拉着她走在街头,得意地极了。
陶欣艺拍了8张对比图,焦虑到每天都会拍两张对比图观察。这两天休息的比较好,痘痘已经差不多快平了,之前有豌豆大小,现在只有米粒大小。
没多久,她就受到了陆铭的信息。
她端详了好一阵,无奈地回到床上睡觉。
走了一会儿,陶欣艺不满只是牵手,就抱着陆铭的手臂,缓缓走着,时而说些今天刚看的新闻,时而问他“我好不好看?”,偶尔还会吐槽一下“你怎么不想我。”
因着那颗痘,陶欣艺在酒店里躲了一周,直到八月下旬他俩才一块去了布达拉宫。
“我……没有。”
但电视剧在放些什么,她已经看不懂了,就是熬时间。
说着,她狠心挂断电话,把手机放进抽屉里,又把抽屉锁起来,平板也被她丢到一旁,整个人又躲进被子里,露出口鼻维持呼吸。
果然世界上最能给人安全感的就是被子了。
等她睡醒,天都黑了,陶欣艺见痘痘已经平了,估计明天就能好,看着已经不大明显了。然后,她还是把妆花上了,然后才去叫陆铭带她吃晚饭。
陶欣艺轻哼一声,脸刷地红了起来,急促地道:“挂了!”
如果这是诈骗电话,她一定要狠狠地骂对方一顿,站在正义的制高点上狠狠的谴责他们。
布达拉宫依山垒砌,殿宇恢宏,从远处望去,群楼重叠,云雾缭绕,天空飘落下的细雨给它蒙上水雾,偶尔传来的那种听不懂的吟唱令人不自觉地虔诚起来。
晚上,陶欣艺专门换上了那件深红色的藏袍,白色的肌肤被红衬得越发动人,就好像热烈盛开的山丹花。
“大概半小时吧,怎么了?”
陆铭对鬼神有几分敬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割了韭菜,该交钱的时候交钱,说祈福的时候按最高档的那种来。
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他俩的草原之旅就这样结束了。
可回去的路上,在茂盛地青草上,举行着天葬,看起来诡异而神圣,老鹰啄食着人的尸体,血印在石子上,能被雨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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