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人所好罢了。”
“那我就不跟表哥客气了。”
沈蜜笑盈盈道。
宋远这个人,每次只要一跟他见面,不管相隔多久,多久没有见过面。
只要一说上话,他总有办法,能让你在短时间内,感到不生分。
这是他特有的本事,一众兄弟姐妹都这么觉得。
宋远瞧了眼亭外的雨,此刻下地小了些,对沈蜜道:“方才听你说还要去瞧祖母的,这会子雨小,表妹不如现在过去。”
沈蜜瞧了瞧亭外,发现雨确实小了很多,便颔首道:“那我就先过去了,表哥。”
沈蜜刚要取伞出亭,那道高挑的身形却已然俯身下去,替她将地上的伞取了,拿在手中轻轻晃去水珠,复又打开,递到她面前。
“雨天路滑,表妹路上小心。”
沈蜜接过伞,将手中的彩塑锦盒抱着,笑着同他道:
“知道了,表哥再见。”
宋远目送着她离开。
沈府的门外,几辆宽敞的大马车依旧停着,下人们还在忙忙碌碌地搬这些个客人的行李。
从中午一直忙到了现在,这回人多,再加老太太一行人要久住,行礼自然也比往常更多些。
除此以外,便是老太太和林姨给各房准备的赠物,林家素来豪爽,老太太又心疼自家外孙,外孙女。以来的时候,那艘楼船上,几乎整整屋子,都是所带赠物。
雨天湿滑,下人们的动作格外缓慢、小心。
门口街道的另一边,萧策正替傅昀州打着伞经过。
两人从府衙内回来,每每都要绕过此地。
看着门口车马横列,熙熙攘攘,傅昀州停下了脚步。
他偏着冷目看过去,让萧策过去打听消息。“去问问怎么回事?”
萧策领命,走过去对着那几个家仆询问消息。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家仆认识萧策,原先大都督住在府里的时候,他经常进出府邸。
“萧将军有所不知,府里来了亲戚,是先夫人的母亲,来看一双外孙女的。”
萧策又问:“老太太一个人这么多行李?”
“自然不是,除了林老太太,还有诸多年轻的公子小姐,都是府上的表亲,这回都是跟着一起来给先夫人过忌辰的。”
萧策微微颔首,“原是如此。”
而后反身回到傅昀州身边,将一应情况悉数说与了傅昀州听。
傅昀州听后,默了一瞬,斟酌了一句。
“诸多年轻公子?”
萧策道:“是,门房的人就是这么说的。”
“这沈黎究竟想做什么?”
傅昀州突然沉了声,神情若肃地往沈府门口望去。
萧策在一旁说出了心中想法,“都督您不如进去问一问?”
傅昀州却道:“这只老狐狸,你觉得他会说实话?”
萧策沉默不语。
傅昀州又道:“明日在明月楼设宴,把沈洛叫来,本都当面问他。”
萧策垂首应声,“属下领命。”
东院的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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