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丢盔弃甲了。
而他,却还未曾全然尽兴。那道声音低沉醇厚,像是深埋在低下千年的古钟敲击发出的声音,沉寂又迫人。
骤然发声,一时惊得柳莺莺浑身大颤。
像是身体对这道声音的本能反应似的,柳莺莺浑身骤然一惊,猛地仰头看去,便见那案桌之后的交椅上,竟端坐着一道正襟危坐的身影来。
只怪她轻了敌,哪里想得到,堂堂百年世家最矜贵尊贵的嫡子嫡孙,竟是这样一个奸邪荒,淫之徒!
不过,也正是因此,柳莺莺依稀发现了一丝细微的苗头来。
那便是,那个好色之徒,他对她……或者说,对她的身子至少是贪恋的!
男人有时就是这样轻贱,尤其是开了荤的男人,柳莺莺当年在妓院时见多了,有的穷酸书生找了姑娘开了荤腥后,甚至一度痴迷到竟举家变卖家产,只为春宵一度的地步。
不过,沈琅这人,看着虽冷漠禁欲,柳莺莺却觉得他分明阅女无数,那样的手段和招数,连被精心调,教过整整三年的她竟都一时无法招架,又岂会是个新手郎?
她竟再度被吃干抹尽,而这一回,竟又是自己亲自送上门来的。
虽这日之行本不抱任何希望,威胁到他沈大公子沈琅身上来,柳莺莺虽对那沈琅了解不多,知之甚少,可到底打过几回交道了,虽深知他并非那等能够轻易受人裹挟之人,可柳莺莺所求之事,一来对他本无任何害处,二来两人到底“一日夫妻”,他若品行端正,但有良知的话,经过那日之事,对她本该抱有些淡淡的亏欠才是。
加上他婚事马上将要落定,无论是作为弥补,还是想要在大婚之前将她这么个碍事之人给安置打发了,都应该没有拒绝她的理由才是。
退一万步来说,便是此番谈判失败,柳莺莺也不过是多跑一趟,权当当作探探对方依譁口风罢了。
可千算万算,哪里能够算得到,这一去,竟是有去无回的。
洞中万年如此,不见白天黑夜,柳莺莺睁开眼时,只见自己身上盖了一件玄色衣袍,衣袍宽大厚重,像是一张锦被般,将她完然覆盖。
这身玄衣,不单单柳莺莺面熟,便是整个沈家所有的人怕都印象深刻罢,此刻,竟盖到了她的身上来了。
不出意外的,衣袍下,她未着寸缕。
相比那日苏醒后的浑身钝痛,意识模糊,这一回,至少思绪是完整清醒的,且那回是两日两夜的贪欢索取,自然遭了罪,而这一回——
意识模糊有意识模糊的好处,至少记得并不分明,只有模模糊糊的一些场景。
看来,整个沈家人都被这个表面威严,内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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