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与之结怨的必要。
可是,对方将她吃干抹尽后却并没有要负责的意思,加之,柳莺莺几次勾搭人,都被对方亲眼撞见,她是什么样的人,想来对方早已心知肚明,便也没有要假惺惺继续伪装的必要了。
柳莺莺抬着下巴,迎上沈琅的目光,语气不善的质问。
沈琅淡淡看了柳莺莺一眼,收回了那道侵略的目光,转过了身去。
整个过程,没有开口说过话。
远远地只见那个乌木匣子款式简单,色泽古朴,正是那日沈六公子送给柳莺莺的那只盛了那支粉蝶海棠簪的小匣子。
没想到当真在他手里?
柳莺莺方才有些不确定,不过随口一问,竟没有想到当真被他拿去了?柳莺莺心中一松,心头染上一抹失而复得的情绪来。
这是她跟沈六公子二人的定情信物,定是要好生保管的。
柳莺莺见簪子健在,心头终于转急为安,一时,小心翼翼地合上了匣子,然而下一刻,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又很快重新将小匣子重新打开,缓缓伸手去取簪时,便见海棠花上的那只粉蝶骤然一歪,直径跌落在了匣子中,只取了一根簪身还有簪上那朵海棠花来。
然而,心里则气急反笑了起来。
那狗男人究竟什么意思?
他不负责便算了,难不成还想断她生路不成?
没想到堂堂清冷如玉,宛若谪仙的贵公子,竟是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好啊,他若敢断她姻缘,她便敢在他大婚之日捂着肚子跑到老夫人跟前状告他沈家大公子搞大了她的肚子。
柳莺莺见状,嘴角瞬间冷笑一声,看了桃夭一眼,桃夭反应极快,马捧起软榻上那些衣饰,随着柳莺莺主仆二人毫不犹豫,大步朝着密室外踏了去。
一直到走到石门门口时,便又见那沈琅继续淡淡道:“放过他。”
“此话,我只说两次。”
说这话时,沈琅继续背着手,背对着石门方向负手而立着。
这一次,语境里仿佛透着淡淡的警告。
他是怎样做到对一个闺中女子说出这样的一番恬不知耻的话来的,关键是,还表现得一副天经地义,气定神闲的样子。
柳莺莺雪白的面容上瞬间染过一层薄绯,继而转成一丝愠怒,不多时,只一字一句咬牙道:“我有没有伤,伤好没好,便不劳您沈大公子费心了。”
话一落,将那瓶小玉瓶随手一拂,小玉瓶轱辘轱辘滚到了地面上,柳莺莺连瞧都没再瞧半眼,拿起案桌上的小匣子便转身毫不犹豫的往外走去。
“放过小六,他不适合你。”
却未料,在柳莺莺转身的那一瞬间,忽而听到身后传来这样一句清冷的话语。
他若敢断她姻缘,她也定要让他一身腥。
柳莺莺气咻咻地想着。
暗气间,想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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