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不过伐木声却开始此起彼伏,夹杂着一丝喧闹声响。
昨夜,少主半夜归来,回来后面色铁青,神色分明不睦。
吴庸跟在少主身边伺候多年,已鲜少从少主脸上看到过多少情绪了,成年后的沈大公子沈琅性情清冷威严,不喜不悲,脸上极少显露任何情绪,即便是高兴,或者生气,也与往日无异。
又或者说,成年后的沈琅,这世上并没有多少值得让他或高兴或难过的事情,便是有细微情绪变动,通常也只有吴庸,弥生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才能窥探得出。
然而昨夜少主神态,却分明人尽皆知。品月学着府中妈妈的做派,故弄玄虚,故作高深的说着。
果然,姚玉兰一听,顿时大为心惊道:“妹妹此话怎讲?”
便见品月将嗓子一清,而后横了翠翠一眼,姚玉兰见状,立马朝着翠翠使了个眼色,翠翠立马退下,翠翠一走,便见品月立马得意又神神秘秘凑到姚玉兰唾沫横飞了起来。
便是打通了步入玉清院的第一道关卡。
可通向梦想的最终点若有一百步的话,她才不过刚刚跨入了第一步而已。
姚玉兰这时忽而想起隔壁的柳莺莺来,又再度看向对面铜镜中丑陋的自己,顷刻间,抬手将眼前的铜镜一把狠狠拂下了梳妆台。
连带着,梳妆台上的首饰一并散落在地。
这时,翠翠听到动静立马闻声而来,道:“姑娘,怎么了?“
第149章
与此同时,沁芳院东院。
天一亮,便见品月神神秘秘的猫进了正房。
此刻,姚玉兰正坐在梳妆台前上药,时隔一月,额上的伤疤早已愈合,成了一条淡粉色的伤痕,只是,不知是不是因她体质的缘故,按理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伤疤只会渐渐消散,然而她额上的伤痕非但没有退散,反而像是在继续滋长似的,粉色的印迹越来越宽,渐渐增厚,有生长的嫌疑。
请了大夫前来查探,大夫说有的人是疤痕体质,疤痕难以消散不说,甚至会日渐生长,这样体质的人不多,她不幸正好是。
顿时摔袖而起,冷冷道:“三日后。”
话落,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吴庸见状立马领命道:“得了,那属下这便去安排。”
说话间,悄悄朝着那张黑面玉面身姿方向探了一眼,下意识询问道:“那……可要属下这会儿前去跟柳姑娘提前知会一声?”
吴庸装作不经意间地随口一问。
却见姚玉兰一瞬间收起了脸上的阴郁之气,微微笑着道:“无事,不小心打翻了——”
说着,缓缓起了身,抬脚从铜镜上踩过,神色淡淡道:“东西既已损坏,便扔了吧。”
说话间,一抬眼,才看到跟在翠翠身后义愤填膺的品月,便见姚玉兰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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