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刘仲敬身边的人！他接触到的人！杨厂长，你能说说吗？”卫青山点头道。
“呵呵！姓刘的每天接触很多人，我哪里认识这些人？你们找错人了！”杨厂长连连摇头，他说完之后，懒得理会卫青山和冯长军两人，继续抱着收音机听了起来。
这不配合样子，让卫青山皱眉起来了。
随后，他看向杨夫人问道：“杨厂长这是？”
卫青山已经看出来了，杨厂长有些精神不好。
或许，退休对他打击很大，让他一跌不振。
杨夫人长叹一声道：“哎！还能怎样？我家老杨有委屈啊！同志，他好歹曾经是红星的领导，你看看，眼下他什么待遇？我们委屈啊！”说完，杨夫人抹眼泪起来了。
这让卫青山一行人有些如坐针毡，卫青山草草结束了询问，安慰杨夫人和杨厂长几句，便离开去了。
等一行人彻底消失，杨夫人脸色冰冷下来了。
她朝杨厂长怒道：“你应该把他们骂出去！如果下次他们还找上门来，这日子没法过了！咱们离婚！”说完，杨夫人气冲冲回后院去了。……。
张家别院。
“刘仲敬啊？他这个人嘛！我还是知晓的！他是个大坏蛋！”前后勤处处长张老爷子一脸激动道。
当初，他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协助了刘仲敬，让他吃了半個月牢饭，幸好他身体犯有严重的疾病，取得了保卫就医。
眼下，听到卫青山询问刘仲敬这个人，张老爷子满脸的憎恨之色。
在他看来，张家眼下败落，都是因为他识人不明，相信了刘仲敬这个大坏蛋！
“老爷子，你别激动！别激动！”卫青山急忙安慰张老爷子道。
“这坏蛋害了我家啊！当初，我们就不知道他是坏人。所以帮助了他一把！没想到，害人害己啊！”张老爷子痛苦道。
“明白！明白！你们是冤枉的！你们也是被害者！”卫青山无奈道。
“哎哟！同志！还是你是明白人！同志，可是……我们都被判了劳教。眼下，我小儿子还没有回来呢！我呢！离不开药，当初，差点死在狱中啊！……。”张老爷子喋喋不语，说着自家遭受的苦难。
卫青山，冯长军一行人听了半天时间，见这老爷子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家对视一眼之后，只好站了起来告辞离开了张家。
此时，一天时间过去了，天色暗了下来。
忙碌一天的工人吃过晚饭之后，三三两两的走上大街闲逛。
在傍晚，东直门人流更多。
娄家委托商店，顾客们来来往往的，让娄晓娥一阵忙碌。
卫青山一行人推门进入店内，环顾一圈之后，径直朝娄晓娥而来。
顾客们见是几名公安人员，都急忙纷纷退到一边去了围观去了。
娄晓娥也看到了卫青山一行人，她满脸的迷茫之色，连眼前的顾客问话也忘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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