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东西怎么开飞机啊。”
小锦年本来无所谓得心忽然沉重了。
他扣着裤子。
耷拉着脑袋像朵被雨水拍低头的可怜小花。
“可是我妈妈好累，我爸爸还向着孟浪。”
小甜甜摇头：“不是的，不向着。”
既然锦年哥哥不敢说，那她帮锦年哥哥说好了。
小甜甜下定决心。
学生到了班级，孟老师复杂的看着小锦年。
他已经被分到最后一排了，年级小个子也不高，坐在后面往前看，只有一排脑瓜子。
小锦年白白净净的，坐在后面有种委屈的感觉。
孟老师看到孟浪，心里的可怜转化为生气。
小甜甜不放心回头看去。
孟老师真坏。
中午放学，小甜甜提议：“爸爸我们去干妈家吃饭吧。”
于幸乐了：“你不去服装店找你妈了？”
“不去了。”
小锦年蔫吧了一天，听到这话高兴的抬头。
“真的吗，那太好了！”
“嗯。”
小甜甜抱住陆擎：“干爸我可以去吃好吃的吗？”
软乎乎的小丫头谁不稀罕，陆擎抱着小甜甜捏住她的脸：“有很多好吃的。”
如果晚晚这胎能生个女儿就好了，生个像甜甜这样的女儿。
就再好不过了。
老家有人说多抱小姑娘，也能生一个。
顾晚睡醒后看了会儿大学资料和课本。
陆擎上午买了肉和菜，猪蹄汤已经炖上了，还有豆角和土豆没做。
这两个对刀工的要求不高。
她可以先做。
接孩子的回来了，屋子里散发着饭菜香。
小甜甜趁小锦年去洗手，抱着陆擎语速飞快的告状：“干爸我和你说件事。”
陆擎把她抱在手臂上，轻轻那么一托，孩子坐的稳稳的。
“你说。”
“孟老师在学校欺负今年哥哥，特别坏。”
欺负？
陆擎正色：“怎么欺负的？”
“孟浪怀欺负人，锦年哥哥都没还手，孟老师还欺负锦年哥哥，把他调到后面坐，还经常罚他出去站着，她都不罚别人，锦年哥哥怕干爸和干妈生气不敢告诉你们。”
小甜甜眼圈红红的。
“孟老师是坏蛋，干爸不要打人。”
小锦年在水房里听到小甜甜的哭声湿着小手跑出来。
陆擎把小甜甜放在旁边让于幸先抱着。
“你哄着她。”
“好。”
于幸擦掉小甜甜的眼泪：“把你厉害的，都会告状了。”
陆擎蹲下和小锦年看齐。
“你告诉爸爸，孟老师欺负你了？”
“嗯。”
既然都说了，小锦年就没在瞒着的道理。
“运动会后她就开始欺负我，有一次还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掐我的腿，我不想妈妈担心。”
还是个孩子，见陆擎没生气，小锦年委屈的眼眶也红了。
陆擎咬牙。
内心的自责翻江倒海。
“上次我打你，是告诉你烈士子弟不能随便欺负，但是他和家里人如果欺负你，那么你以后也不用惯着她。”
忍一次是看在他老子的份上。
之后没道理惯着他。
湿哒哒的小手往下滴着水，小锦年吸吸鼻子：“她还把我放到最后面，我都看不到黑板。”
咣当一声。
金属掉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陆擎和小锦年看过去，就见顾晚站在那。
顾晚艰难的找回声音：“她这么欺负你……”
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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