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袋扔给殷歌：“我陪你去。”
顾晚走到厕所门口才发现没带纸：“宝然你能帮我去拿点纸吗？”
“好，你在这等我。”
顾晚进厕所里没多久，外面走进来两个女生。
“苏美英你真的在和季长风处朋友吗？”
“真的啊。”
苏美英穿着蓝色的新袄子，掏出巴掌大的镜片补口红，头上带着红色的发箍，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瞧：“好看吧。”
“好看，你那个口红贵吗？”
女同学艳羡的看着口红，她也想试试这种口红，把嘴唇儿涂红真好看。
“口红好看但是你擦口红更好看。”
苏美英得意的扬起眉毛，把口红递给她：“看你嘴甜的份上给你用。”
“顾晚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朋友和她一班，听说还怀孕了。”
“好好的日子，提那晦气的人干什么。”
想起之前季长风对顾晚特殊照顾，苏美英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女同学把口红拧回去，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最讨厌吞吞吐吐的人，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苏美英拽回口红：“以后不想说的话就别开口。”
“我说我说，你在给我擦点吧。”
女同学拿着苏美英的口红打量，苏美英摆弄着头发：“你喜欢送你了，这是长风给我买的，我想要他还会给我买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可没你这种好命。”
女同学想在擦擦，碍于苏美英要吃人的眼神收起口红，怕等她说完后面得话苏美英把口红要回去。
苏美英开始不耐烦，女同学紧忙道：“我朋友今天看到季长风去考场找顾晚，说了很多，听说顾晚笑的特别暧昧，有身子还不忘勾引你男朋友。”
“你说什么？”
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苏美英扶墙才能站稳：“你应该知道骗我的下场。”
女同学捏着口袋：“我没事骗你干什么，不信自己打听打听。”
当自己是格格，还什么下场。
她有什么下场不知道，苏美英可快要被顾晚绿了。
在外面听会儿乐呵，程宝然见识到了有些女人的舌头有多长，有多碎。
“别乱想，这女人啥都没看见，在这传坏话在骗你，不信你问顾晚。”
程宝然从缝隙底下把纸塞进去，伸出来一只白净的手接过。
那个同学反应过来顾晚就在里面，差点没被吓抽过去。
“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程宝然在学校里还是有点名气的，最大的名气就是脾气不好。
女同学不敢招惹她。
声音都在颤抖。
苏美英不是好眼神看着程宝然所在位置，顾晚竟然在：“我一直好奇顾晚为什么脾气这么差劲，后面才知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当妈的毒女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里面传来抽水的声音，顾晚打开门走出来。
苏美英以为顾晚怀孕会变胖，然而不仅没有，顾晚还瘦了。
顾晚脸色紧绷：“你说谁妈？”
苏美英冷笑：“说你妈啊，你妈就是个贱人，老了就是个老贱人，你妈闹到我表姐报社去打她，怎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程宝然挡在顾晚前头：“顾晚听我的，你出去，孩子比这女人这张喷粪的重要。”
苏美英就想刺激她的孩子：“怎么，顾晚要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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