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那你为啥不叫我姐。”
问题就这么回到了圆点。
凡事智商能解决的问题，殷歌从来都不会烦恼。
这件事，涉及了情商。
“我……我不想叫……”
想破了脑袋，殷歌憋出大红脸，脱口而出一句。
“我怕把你叫老了。”
这么敷衍的答案，她会信吗？
程宝然：“……”
信啊，这怎么能不信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你早说啊，我就不会抓着你问了，你这孩子太孝顺了，深得我心，来，吃块猪蹄尖，这块肉好吃。”
程宝然没想到殷歌如此用心良苦，怕给她叫老了。
殷歌看着碗里的猪蹄，松了口气。
雨越下越大，拍在玻璃窗上，发出乒乓的声音。
像豆子一样。
楼上，顾晚被陆擎压在床上，做起羞羞的事情来。
“别怕，雨声大，没人能听到。”
“嗯……”
—
车站里，兆佳宁疯狂逃窜。
王家人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说好给她送钱，怎么变成来抓她的。
王大富家里人没那么傻。
大富进监狱，这女人有身孕不和家里说，明摆着嫌弃大富，还想打掉孩子。
王家人骗她给她送钱，实则过来抓她回去。
雨冷冷的拍打在脸上，兆佳宁摔倒在一个水坑里，她下意识捂住肚子。
黑沉沉的天空被闪电劈开，雷声滚滚。
“为什么每次我出事都要下雨！”
兆佳宁绝望嘶吼。
这狗屁的命。
她躲不开王家人，有人询问，她们就说兆佳宁是啥子，怀有身孕，身上还揣着王大富带她照的黑白照片。
有理有据，旁人对此深信不疑。
第二天，顾晚翻出衬衫领的裙子穿上，勉勉强强把脖子上的痕迹遮住。
对着镜子，顾晚嘟嘴不愿意的说。
“你下次能不能注意点，在这种地方留印，没办法出门了。”
陆擎眼神微闪。
“好。”
那是他故意留的。
留下的印章。
顾晚摆弄好衣服和头发，美滋滋的转了一圈。
“我们出发吧。”
从相馆取出照片，路过书店买了份报纸。
书店门口有个类似于小公园的地方，不大，有椅子和花坛。
顾晚指着椅子说：“上那边坐，慢慢看报纸。”
陆擎颔首。
冯若兰报社的人最先发现对家的这篇报道。
报纸上有冯若兰的照片。
大字标题，利用职权攻击女大学生，良心何在？
底下是顾晚洋洋洒洒写的五百多字声讨书。
先讲述了事情原委，冯若兰垂涎她丈夫，勾引不成就想把她赶走。
还解释了顾天宇出现的原因，那不是奸夫，是想花钱买名额的纨绔子弟。
顾晚还质问，什么时候报纸成了私人泄愤陷害的地方？
这到底是预谋还是谋杀？
她在学校遭受的一切，该由谁来买单。
照片上冯若兰抱着陆擎，眼中带着爱慕，陆擎则很抗拒。
小三之名实锤！
顾晚这招以牙还牙，解决了这段时间的舆论暴力。
“冯若兰，你在搞什么，你把报社当你家吗？”
当初力挺冯若兰制造舆论的主编，现在成了最痛恨她的人。
没看报纸的冯若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接到电话满脸懵。
“主编，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自己买份xx新报看看吧，无耻小三。”
小三？
冯若兰穿衣服下楼，就近买了份报纸。
脸瞬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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