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共识，笑问长子，“小明呢，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那秀女不甘地垂下了头，她再怎么样也不敢请皇后娘娘出来走走，让大家看看，证实一下皇帝所言非虚。
三个儿子都欢喜地围了过来，“母后，我们要有妹妹了！”
“皇后娘娘看戏看的可开心？”宣治帝把人抱在怀里，笑问道。
“铺什么粉？”太后不解。
言外之意就是，宣治帝忙了这一上午饿了。
宣治帝没说出花来，就只说了句，“前朝后宫沆瀣一气，朝中必乱。”
两个小太监各提着两桶白色的香粉倒在地上，铺成一条约五尺长、五尺宽的路。
下午十组秀女，同样没有人入宣治帝的眼。
小白皱眉，“你想要弟弟？”
闻言，姜长宁就知上午她发火的事，他知道了，“我不是为选秀的事生气，而是她让我想起了在庄家的事，一时没忍住就砸了茶盏。”
“一定是妹妹，我要妹妹，我有弟弟了。”小白说道。
“香粉。”宣治帝笑道。
姜长宁再次有喜，宣治帝十分开心，“宁宁，这回帮我生个小公主吧！”
太子和小白站起来，行礼，“父皇。”
太后舍不得饿坏儿子，“回宫用膳吧。”
接下来四组，都被宣治帝以走姿不好看给打发掉了。
宣治帝对两个儿子微微一颔首，走到姜长宁身旁坐下，“你们就快要一个妹妹了，平时没事可以多来陪陪你们母后。”
“母后，您看。”
“罢了，这事算你有理，那些民间秀女想来是没有这些忌惮，你得留人。”太后说道。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娘娘已有两个半月的身孕。”薛太医上次给姜长宁诊平安脉时，就隐约摸出是喜脉。
姜长宁微愕，她怎么不知道走路摇曳生姿，步履莲花？
但这喜脉中浮且浅，让他不太敢明言。
他本想等下次请平安脉时，再细诊，却不想皇帝今日就宣召他过来了。
“今儿殿选第一天，才看了几个人，母后不用心急，儿子会好好选的，现在已是午时，不如先回宫用膳，下午再继续。”宣治帝轻言细语地道。
太后气狠了，“儿大不由娘，我说的话，如今皇帝当成耳边风，是一点都不听了是吧？”
“小女能问问是谁吗？”
“看什么？”太后眯着眼，香粉上全是凌乱的脚步。
不太确定，那就让太医来确定。
“还不一定啊，等生出来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姜长宁脸微红。
被迁怒的姜长宁，没耐心哄这位更年期老太太，“陛下，妾身乏了，想先回启元宫歇着。”
姜长宁转过身，面对他，笑靥如花地道：“开心啊。”
宣治帝一脸骄傲地道：“我的皇后。”
这是想要引起宣治帝怜爱？
“行了，让人进来。”宣治帝说道。
太子答道：“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都会做好大哥的。”
下午的殿选，宣治帝没有再评点秀女们的相貌，考验起秀女们的走姿，“来人，将粉铺上。”
第十六组，有个胆大的秀女提出了质疑，“陛下，真有人能步履莲花吗？”
太后这时想起，严家和姜家皆无人在朝中身居高位，难得没有外戚之忧。
但她不能拆宣治帝的台，只能矜持地保持微笑。
宣治帝挺满意儿子这个回答的，可太子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母后，最好还是生妹妹吧，弟弟们太吵了。”
姜长宁噗哧一笑，“好，希望这是个女孩儿。”
明天去弄牙齿，痛得吃不下饭，做不了事，整个人都是蔫的。
植牙很贵，明天要大出血，心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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