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请帖,请们上门一聚,并特意叮嘱们不必送礼。
褚莲音哈哈一:“春莺,是不必送礼,恐怕想着我家的寒瓜呢。”
原来,寒瓜虽不算金贵东西,自引进后许多瓜农都会种,可褚家的寒瓜却不一,钟老伯一种寒瓜的本事,是早年自一个胡人那学来的,经他种出的寒瓜又沙又甜,春莺吃过一次,便念念不忘。
“妹妹,明日我们作客就带两个寒瓜去。”
“…可行?”
“行,有什不行,”褚莲音道,“春莺只有高兴的。”
到了第二日,两人果然只带了两个寒瓜去作客。
春莺就候在家别庄门口,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旁边还站着的长姐妹,春莺道:“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我看啊,某人盼的不是我,是寒瓜。”褚莲音示意仆『妇』将寒瓜送去。
春莺叫了人来接,嘻嘻道:“知我者褚大小姐是也。”旁边的长姐看着江蓠:“位…便是阿莺你时时挂在嘴边的江小姐吧?果真不俗。”
春莺一副与有荣焉之态,拉着江蓠道:“你道我第一回见时,心里在想什?我想,莫非是月宫仙娥亲下了凡?怎如此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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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蓠被抿嘴一。
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话自然而然就许多。
当然,以前不是的。
以前的江蓠,不管熟悉还是不熟悉,从来不会抿嘴“羞涩”地。
时,总习惯『露』出一排牙齿,旁人不像闺秀,可阿爹却,他独爱阿蓠的,就像天上的阳。
如今,夸阳的人没有了。
江蓠也学会收敛起照耀在阳光下的牙齿,“含羞”地了。
在一群人的打趣中,江蓠安静地跟在褚莲音、春莺身后,进了别庄。
一行人去了花厅,花厅连着一座纳凉亭,亭边竹帘挂起,凉风习习,几张长案,案上放着樱果浆酪,四周还置了冰釜,釜内的冰还在滋滋冒着寒气。
一进纳凉亭,就觉温度下了来。
褚莲音叹了声:“阿莺好享受。”
“平时我可不着,”春莺道,“不是借着你的名头,才让我那抠门的阿爹松了口,买了些冰回来。”着,吩咐仆『妇』速速将寒瓜切了送来,又招呼其他人坐下。
江蓠坐到了长案后。
侍婢都退到凉亭外。
凉亭四面透风,加上冰釜樱酪,在炎炎夏日,确实人生一大享受。
樱酪吃完了,寒瓜点心又送上来,春莺的长姐与妹也是与一般的好客之人,不一会几人就熟了。
春莺提议打马吊。
江蓠推不会,褚莲音却戳穿了:“当年你阿爹写信给我阿爹,在信里炫耀自家闺女旁处不算精,马吊却是能将其他人打落花流水,专往家里搂银子,还出了本打马吊的书,我阿爹还特特叫我过去,你聪明脑子不放正途、玩物丧志还玩出了花,让我莫学你……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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