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绮以为碰到了他的腿,不敢再动。赵瑨火力很旺,谢兰绮盖了两床被子,他才盖一条,暖了一阵,冰凉的腿暖融融的,比之前舒服多了。
等暖好了,赵瑨放了手,谢兰绮缩回自己的被窝,才想起来,前日蒋竺过来诊治,把夹板取了啊。
你的腿不是好了吗?怎么还疼?让人去请蒋大夫过来看看吧。谢兰绮有些担心。
赵瑨愣了愣,眼神飘忽了两下,他刚说的不是腿疼。看着谢兰绮澄澈的杏眸,算了,就当是腿疼吧。
唔,还没好利索,再养些日子就好。
谢兰绮放心了:难怪这两天没见你走动,原来还没好利索,明天接着让厨房炖大骨汤。
赵瑨听到大骨汤有些后悔,他只是没在她面前走路,到了这会儿,他也没法再解释了,只能沉默。
做戏做全,第二日赵瑨趁着谢兰绮尚未起床,吩咐了尚贤,别说漏嘴出了岔子。
当十月二七日,赵瑨生辰,蒋竺进府贺寿,见到他行动都坐着轿子,深深皱眉。
蒋大夫,你再看一看。谢兰绮说道,就站在一旁等着。
赵瑨对着蒋竺挤挤眼,蒋竺不明所以。不过,蒋竺从来不是多话的人,诊了脉,看了腿,确定赵瑨身子无恙,就行了。至于赵瑨为何能走非要坐轿这些事儿,蒋竺不管不问,全无兴趣。
谢兰绮也放了心,去厨房用大骨汤下了碗寿面端给赵瑨。赵瑨接了寿面,心里九分欢喜,如果用的不是大骨汤,他定然是十分欢喜。
赵瑨的生辰宴请的不多,只有至交好友,中午时,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安远侯府祭田庄子里的族人。
赵瑨借口腿伤未愈,一口酒未喝,送走客人,回到房间。
你要对他们动手了吗?谢兰绮轻声问,安远侯尚在,赵瑨只是世子,而今日来的族人,有些辈分比他还要高,却在他面前低头哈腰,有些过了。
他们果然提前得到了风声。赵瑨语气里带了丝厌恶,府里有人给他们传消息,可惜他们想不到,我会今天动手。大好男儿不想着建功立业,整日琢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道。若不是念着同宗同族,我定不会只让他们吐出这些年贪下的银子。
今天?你的生辰日?谢兰绮惊问。
赵瑨见她惊讶得瞪圆了眼,得意一笑:就是今天。
赵瑨自认已经手下留情,没想到,第二日安远侯派人叫他过去。原来有人已将状告到了安远侯面前。
咱们本就势大,他们一哭一闹,外人懂什么,见他们可怜,管你什么青红皂白,都是咱们欺负人。安远侯恼火的拍桌子,他们也姓赵,闹大了,让人骂你连自家人都不容,你名声还要不要了?老子不明白你到底在急什么。
赵瑨任他骂,他已经动手了。
你亲自去一趟祭田庄子,和那些个哭天抹泪,要吊死在祠堂的东西当面对质。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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