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梁氏顾不得嘱咐谢兰绮,连忙看帖子。
明日去佑福寺上香?
梁氏心中狐疑,虽然两家孩子打小订了亲,可这桩亲事是两家老爷子玩笑似的定下的。自家绮丫头生下来就七灾八难、大小病不断,安远侯夫人明里暗里嫌弃绮丫头病病殃殃。
两人关系实在说不上亲近,怎么会邀她带着绮丫头一块去佑福寺上香?
明日早早起床,打扮得鲜亮点。
梁氏嘱咐了几句,心里想着这桩事,带着人离开了。
目送梁氏一行走远,谢兰绮半躺在竹榻上,守门的小丫头记罚一次,蝶梦,记下。
是,姑娘。大丫鬟蝶梦应了下来,姑娘,可要绣嫁衣?
谢兰绮幽幽一叹,想她头悬梁、锥刺股考入名校,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既要学习又要兼职挣钱,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研究生毕业那年,家里霉运终于到头,否极泰来,不仅还清了外债,老家那处大宅子赶上了拆迁,一下子发了。
她爸妈心疼闺女跟着受了几年罪,用拆迁款给她在帝都三环里付了套两居首付,工作也找的极顺利,她专业学得扎实,法律职业资格考试高分通过,顺利的进了家红圈律所。
一毕业,房子有了,好工作有了,爸妈慈爱,眼见着美好人生向她招手,睡了一觉,她莫名其妙成了大越朝靖安伯府新生的女婴。
谢兰绮无法接受,不肯接受。
好在,遇到了高人,高人一眼看穿了她的来历,留了一句话给她:痴儿,一场庄生蝶梦,花信之年大梦归,莫要轻误了性命。
请收藏:https://m.zys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