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官员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不敢看萧郁珩。
宋予臻倒是没觉得冒犯到了,只是整张脸已经红了,因为刚刚某人在他耳边道,“太傅若是能生,朕怕是子孙满堂了。”
萧郁珩淡淡的看了那个说错话的文官一眼,道,“罚酒三杯。”
众官员松了口气,这是不计较了。
祝福的话听了一箩筐,萧郁珩看见宋予臻越来越红的脸,官员们总算是挨个说完了。
他们停下,宋予臻松了口气,揉了揉滚烫的脸,又看了看旁边面色不变的萧郁珩。
真是,年轻人脸皮都更厚吗?
萧郁珩转过头,对他做口型,“太傅不喜欢吗?”
“……”他真是喜欢死了呢。
宋予臻一时不知道,这个好戏究竟是官员,还是他?
待人散去,萧郁珩和宋予臻则回去进行他们的最后一步。
你问为什么没有闹洞房?
萧郁珩的洞房,谁敢闹?一群人恨不得赶紧逃离皇宫。
宋予臻本想就穿着那套轻便的婚服,奈何萧郁珩一定要他换回去,没办法,新婚,他只能由着。
第一次结婚,换完衣服的宋予臻坐在铺上了大红喜被的龙床上,手指揪在一起。
接下来要做什么?直接进入主题吗?虽然他们早就做过了,可是性质不一样。
丢人,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竟然像毛头小子第一次一样紧张。
萧郁珩走过去,牵起宋予臻的手,将人拉到桌边。
相比于宋予臻,他淡定沉稳了许多,只是手心微微的汗,暴露了一丝他眼下的情绪。
一个杯子递到宋予臻眼前,他拿起就要喝。
“太傅,”萧郁珩无奈道,“这是合卺酒。”
“咳。”宋予臻有些尴尬。他有点紧张,忘了要交杯了。
喝完,萧郁珩忽然道,“我觉得,这酒不应该这么喝。”
此时此刻,他不再称朕,而是自称我。
宋予臻一头的问号,不这么喝,那怎么喝?
很快,萧郁珩就教会了他。
一口酒入唇,萧郁珩一挑眉,伸手揽过宋予臻,唇.齿相交,酒香浓郁,这才是合卺酒的正确喝法。
明明不是多烈的酒,宋予臻竟在这一刻感觉醉意涌上头。
萧郁珩对上宋予臻迷醉的双眼,忽然起身捞起宋予臻,打横抱着人往龙床去。
骤然被放到床上,宋予臻微微起身,“等等,还没沐浴。”
萧郁珩轻轻一推,宋予臻重新摔回床上。
“没关系,晚些再沐浴也是一样的。”
萧郁珩俯下身,覆在宋予臻耳边,嗓音低沉,“太傅知道为何一定要你穿上这身吗?”
宋予臻摇了摇头,感觉到某只手开始在身上作乱。
“自然是,为了亲手脱下它。”
话音刚落,外袍散开,宋予臻竟感觉到一丝羞耻。
这件喜服是萧郁珩亲自画的图,由京城最好的绣娘赶工,也正是为了做这身衣服,婚礼才推迟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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